通常,一个国家会同时向世界打开至少两扇窗户,一扇是正统和庄严的,另一扇则是文艺和休闲的。波兰既然有了华沙化身为民族和国格象征,古都克拉科夫(Kraków)就可以尽情地活成一个肖邦键下那优雅浪漫而又热情欢快的自己。
图为克拉科夫老城,绿荫环绕。
从华沙自驾南下克拉科夫,一处平淡无奇的路段让一夜的风雪幻化成养眼提神的隔世美景。
克拉科夫以80万不到的人口位列波兰第二大城市,每年有万游客到访,其中三百万是外国人,主要来自德英法。
图为尤利乌什·斯沃瓦茨基(JuliuszS?owacki)剧院,他是9世纪著名浪漫主义诗人,波兰现代戏剧之父。
尤利乌什·斯沃瓦茨基剧院
克拉科夫被称为波兰的文化首都,这座巴洛克风格的剧院就是彰显这一地位的珍宝之一。老城的外堡(KrakówBarbican),建于5世纪末。同华沙的不同,它基本上是孤傲地矗立在城墙之外,既分担了主城的防守压力,又可以和主城构成合围之势,是个实用的设计。原来下面曾经有护城河,外堡和主城之间有石拱桥相连,在9世纪时因失去军事意义而被充填和拆除。克拉科夫虽然摆脱了政治中心和国家形象的责任和负担,古都的威严和勇武犹存。这里原来是一座吊桥,根据外堡的防守设计来看,独立地做活也不是问题,不服来战。外堡下仍然保留着的部分原护城河河床。在云梯加冷兵器的时代,有如此这般的堡垒,即使碰上司马懿,诸葛孔明也无需为了要唱空城计而担惊受怕。就像烽火台将长城分割成攀爬时能够定期收获成就感的段落一样,这里的城墙被更加密集的塔楼句读。古人的文风是有追求的,即使是防卫工事,其设计风格也可以让人们在和平时期忘记战争。可惜到了现代,实用主义占了上风,德国和日本发明的混凝土碉堡,虽然结实,但有碍观瞻到了极点。从历史遗留建筑来看,丑恶的必败于美好的。
外堡旁有一座塑像,是9世纪波兰画家扬·马泰伊科(JanMatejko),克拉科夫人,擅长重现宏大的历史场景。塑像的设计将他置于画框的一角,游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审视背后的老城风光。
扬·马泰伊科
扬·马泰伊科大街和尽头的天主教堂。虽然是阴天,但能见度相当好。克拉科夫在波兰南部,比华沙自然是要温润一些。格伦瓦德之战纪念碑(TheGrunwaldMonument)。40年7月5日,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二世·雅盖沃(W?adys?awIIJagie??o)率领波兰立陶宛联军大败神圣罗马帝国的德意志条顿骑士团(DeutscherOrden),骑士团包括总团长在内的全部指挥官阵亡,奠定了普鲁士被波兰肢解并臣服于波兰王国的结局。因十字军东征而发起的三大骑士团(医院)最终不是演化成了民间公益组织,就是凭借其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进入金融和地产界,成为阴谋论者最津津乐道的素材。条顿骑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