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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秀夫妻的段子与日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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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澎湃新闻记者杨茜

国内的脱口秀事业的大众氛围,是被吐槽明星的节目《吐槽大会》带起来的。在《吐槽大会》之前,脱口秀存在于一线城市的小众俱乐部里。

《吐槽大会》起初的雏形大约可算是在东方卫视播了很多年的《今晚80后》,由相声业务不算精的王自健主持,结合一些社会现象和生活事件讲笑话。独自一人站在台上讲了没多久,王自健就把写段子的几个编剧请上来一起讲,其中就有后来《吐槽大会》的总策划李诞,团宠池子。

因为对明星无禁忌的吐槽,和新鲜的脱口秀表演方式,《吐槽大会》在网综里鹤立鸡群,也带红了这个年轻团队。《吐槽大会》第一季结束后,桎梏于这个节目要以明星为主,这个团队又折腾出另一档以脱口秀表演者为主的《脱口秀大会》。这一次,编剧和普通表演者们都上了台,就像在俱乐部里一样,轮番上来密集地“讲段子”、表演。

其中,以已婚妇女的面貌出现的思文迅速地让人注意到——她是场上唯一的女脱口秀表演者。《脱口秀大会》第一季完结时,她凭借特别的女性视角,以及和同行程璐的脱口秀夫妻日常生活段子,打败数个大老爷们,成为亚军。

她就像最近热播的美剧《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女主角一样,在那个台上,甚至在国内脱口秀界,都很异类。哪怕过了半个多世纪,能讲好脱口秀的女性,确实依然寥寥无几。这种特殊性让她独特的好笑气质尤为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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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段子手做夫妻真的很烦人,因为你所有的痛苦都会成为他的笑料。我前几年得了肾结石,做了个小手术,医院非常虚弱。我老公在我病床边走来走去,特别着急,生怕写不出好段子。没过一会发了朋友圈,‘每个肾结石患者的肾里都住着一个愚公’。我爸看到彻底怒了,都病成什么样了还开玩笑!就把我老公拉黑了。我老公看了说,哎呀你爸怎么把我拉黑了!是不是觉得我段子不好笑啊?”

这是思文在台上吐槽她老公的一个段子,大约两三分钟里,观众被逗笑了至少三次。这一类吐槽脱口秀夫妻日常的段子也是思文的杀手锏,在微博上搜她的名字,出现的热门搜索大多是关于夫妻的段子。这些段子是真的吗?真正见到思文和她段子里的老公程璐时,记者忍不住先问。“当然……不全是了。不过生病那个,上下铺,和做兄弟,都算是真的。”

在到上海笑果文化做编剧兼脱口秀表演者之前,程璐和思文在深圳一家脱口秀俱乐部里相遇。那是思文第一次知道,从小就很会讲故事逗同学笑的自己,适合干的事情原来叫讲脱口秀。

“我从小的爱好就是把好玩的事情讲给别人听。我高中的时候,体育课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体育老师说‘好,我们自由活动’,其余人就说‘哇,我们开始听思文讲故事’,我觉得已经是我开的专场了,这一节课就可以讲各种好笑的事情。跟他们讲一些喜剧电影啊,他们笑得不行”。这位从小就开思文讲故事专场的姑娘,大学毕业找到一份国企铁饭碗,很久发挥不出自己的好笑特长。因为一个豆瓣活动,她跟好友去了一个脱口秀的场子,上台的都是她觉得“讲得一点也不好笑”的男孩子们。

“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low的一群人聚在一起,说这么low的笑话,互相还觉得自己很好笑。这是什么鬼?”

就像长相普通,书生气,有点腼腆的程璐说的一样,“思文很有表演天赋”,采访过程里,思文一直保持直接又快速的说话方式,活动生动,很嗨,和她面对面,完全不担心有尬聊时刻。

在这群的男孩子里,程璐还是显得相对突出些,当时他做主持人,反应比较敏捷。

“后来他们有一个来宾感言的环节,就问有哪个来宾想上来讲一讲,我就想‘让我给你们露一手’,我就随便上去讲了一下,他们都觉得挺好的。”在思文露一手后,程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有天赋的姑娘,将她纳入了俱乐部里,顺便也纳入了家庭中。

结婚时的段子,也被思文拿来讲过。她说到结婚时父母都不知道程璐是谁,直到婚礼当天才见着,比较传统的父亲完全没法接受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女婿,何况在外貌上也不出众,“真的,我爸是偷偷抹眼泪。”但思文从小就很有自己想法,家人也只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婚姻。

结婚后,思文还拿着铁饭碗,程璐则还醉心于脱口秀,平时做做翻译来赚钱。换句话说,脱口秀完全是在赔钱。“当时脱口秀是完全不盈利、没有什么钱赚的,所以你只能在台上讲,但是是完全没有收入的。”

在这期间,思文陪着程璐去过好几次北京表演脱口秀,不过也都是完全自费。愉快的段子手夫妻家庭生活没多久,思文就无法忍受程璐继续自费在这个行当里打滚,程璐说服她,脱口秀在国内的境遇正在改变,但她觉得,完全看不到希望,甚至要离婚。

“我觉得特别讨厌,为什么正常的东西你不好好做,你要自己花钱去北京演出,机票、住宿都是自己出钱。后来我连看都不想看。这种行为让我很反感。”

程璐解释说,因为结婚后,翻译的工作时有时没有,“正好那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人(脉),也没有什么工作。正好那段时间我也特别痴迷脱口秀。”

“哇,我看的版本可不是这样啊。我们结婚后,他连续三个月都没有工作,然后他也没有痴迷脱口秀,就是每天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跟我说接了个三千块的活,这个月有三千块收入,然后做了一年,终于做完了。”

程璐坚持认为,他喜欢的这件事,是能够赚钱的。思文在彼时却因无法看到一分钱而不会燃起希望。

“我还是比较务实的人。我和他认识的时候,我说‘你理想是什么?’他跟我说‘我将来想当一个脱口秀明星’。你知道那种感觉么?就是在一个行业还完全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就说自己要当一个脱口秀明星。”

现在思文段子中那些有关好笑的老公是灾难的事,很多都源于那个时期。

不要钱而坚持演出,大约持续了三四年。转折出现于年,《今晚80后》邀请程璐为节目写段子,做编剧。程璐写了一段时间后,就像李诞在北京俱乐部里发现池子的过程,李诞也去了一趟深圳,为了程璐夫妇。

“笑果要签他,跑去深圳,说那顺便把你老婆签了吧。我就莫名其妙从一个三无人员变成一个脱口秀演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就觉得既然他们觉得我行,那我就还行吧。”

思文到那时候,上台不超过5次,她又在深圳的台上给李诞演了一遍,就直接随着程璐,来了上海,成为一个脱口秀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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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璐说,来上海,“李诞”在当时是极其重要的理由。

由于思文在表演上的天赋,大约在池子李诞在《今晚80后》出现两三期后,思文也登台成为团队一员,而有些腼腆的程璐一直在幕后做编剧。

“其实脱口秀这东西,如果你纯给另外一个人写,它其实是很难讲的。因为你必须要把它消化的特别深,消化成你自己的东西,你才能表达出来的比较好。我觉得我俩对笑点的理解都挺一致的。”

尽管依然不算一个成熟的“革命队伍”,但在上海的这个团队,让程璐和思文都觉得至少不是俱乐部时代的自娱自乐了。筹备《吐槽大会》时,因为觉得自己没准备好,思文没有上。“我觉得还是给自己留些私人空间。”到了《脱口秀大会》,思文认为自己必须要上去锻炼了,否则可能一直不会表演。

当然,程璐也不是一直甘愿想做幕后大编剧,“你做这些幕后的工作也需要前台的经验来帮助你。你必须有好的舞台上的感觉,你才能创作出适应舞台上讲的东西。也会慢慢的上(台)吧。”

到上海以后,夫妻生活逐渐变成讨论工作,连结婚纪念日还要讲段子看谁的更好笑。

尽管对笑点的理解是一致的,但程璐显然是偏理论一派的人。他对笑点和幽默的理解,有更细微的体会。“分寸感我觉得是幽默最重要、最基础的东西。要知道你的观众是什么,你要讲这些观众能够理解的笑话。”

他在《吐槽大会》给明星们写段子,最受不了是明星不给时间让他了解自己,以及不给时间去理解消化他写的笑话。“有的觉得‘我干嘛要按你的这个来’,有一些尤其是他有一点经验的。有一些觉得自己很棒了,干嘛要跟你这样,(上台后)一般都会垮掉。”

但就算在上海的新工作遭遇这些不愉悦和堵心的时候,程璐和思文还是总结,程璐天生就开心,“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开心的人,就是没有原因的开心。台上是一种演绎状态,但我在台下也是经常跟人开玩笑那种,比较一致。”

但他介意被叫做“段子手”。“因为我接触过挺多段子手,我觉得区分挺大的,谁也干不了谁的活。我们把脱口秀段子发到微博,也转不了,会觉得不那么好笑,因为我们是要辅助表演的。所以是两个东西。”思文抬起头,轻松地说,“我不介意。”

相比起来,思文在台下的状态,一如我所见,人是嗨的,内心却有点悲观。思文对幽默的理解,也几乎更本能。“我生活中逗人笑不难,随随便便啦。但是在台上很难,第一次觉得‘我靠,逗人笑怎么这么难’。”因为持续地嗨,她讲话直接,说的话天然让人兴奋,“脱口秀是一个超级高浓度的喜剧形式,你看过《欢乐喜剧人》吧?我会觉得挺水的。脱口秀没有任何表演形式可以借助,很多脱口秀演员都不太会演,包括黄西,就是给你讲一些段子。所以这是一个很高级的形式。”

尽管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在脱口秀舞台上得到了不少观众认可,思文依然对脱口秀未来,没有看法。她认为脱口秀高级,却不像程璐那么心怀点什么希望,“我没啥希望,我觉得就是做一份工作而已。开心比较重要,不管是脱口秀上台表演,还是在幕后做编剧,我觉得都是开心就好。”

《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里,米琪正是遭遇了打击,认清承认了现实,才在脱口秀表演上一展天赋。也许正是因为思文对待生活的现实态度,才让她的表演多了穿透力。

程璐听完思文的现实型回答,调整了下坐姿,丝毫不受影响地讲了一大段自己觉得很有希望,“脱口秀是一种比较现代的幽默方式,比较符合年轻人、现代人愿意去接触的一些幽默的点,时效性比较强,也比较贴近生活。比较符合现在社会的发展生活吧。从国外的角度,它也是有五六十年的辉煌,一直是大家比较喜欢的主流节目,有大量的脱口秀演员、喜剧演员支撑起了这个娱乐行业。所以无论是从现实还是规律来看,脱口秀都肯定是一个可以持续发展的行业。”

他言辞谨慎,理性地组织语言说,希望自己在幕后的努力,和思文在台前的表演,能让脱口秀团队在未来可以遍地开花,“也许和德云社一样,买票来看现场的人很多。”

声明:我们是澎湃新闻文化娱乐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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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基于年1月9日的疫情数据进行分析。按照新的规则,重点针对人口在万以上的大中型国家进行统计。

全球除中国和朝鲜之外,人口万(年数据)以上的国家共有53个,占国家总数的大约四分之一。这53个国家总人口为53亿多,剩下多个中小国家为8亿多。截止1月9日中午,这53个国家感染数多万,死亡多万,剩下多国家感染多万,死亡20多万。过去8天,这53个国家新增感染多万,死亡8万多,剩下多国家新增感染80多万,死亡1万多。

所以,主要考察这53个大中型国家的数据,就能明白整体疫情的情况。

对于人口少于万的国家,仅提出几个重点国家,与大中型国家进行比较。

照例强调分析规则:

(1)不看一国绝对数字大小,看该国疫情数据与总人口的比例

(2)既分析现在的累计数据,也分析过去一段时间的变化。本次是用1月9日和1月1日的数据比较,差8天。

获取的基本数据如下:

第一,年1月9日中午13点左右,官方公布的各国累计确诊数、死亡数。

第二,年1月1日的累计确诊数和死亡数

第三,网上查到的各国人口数(年左右)

第四,由1月9日确诊数减去1月1日确诊数,得到过去8天的新增确诊数

第五,由1月9日死亡数减去1月1日死亡数,得到过去8天的新增死亡数

根据以上基础数据,得到下面4个复合参数:

由1月9日确诊数除以人口,得到每百万人的累计确诊数(感染总比例)

由1月9日死亡数除以人口,得到每百万人的累计死亡数(死亡总比例)

由8天新增确诊数除以8再除以人口,得到每百万人日均新增确诊数(单日感染比例)

由8天新增死亡数除以8再除以人口,得到每百万人日均新增死亡数(单日死亡比例)

作为数据的参照,从中国疫情中提出4个数据,即武汉市数据(简称武汉)、香港特别行政区数据,除武汉外的湖北其他地市数据(简称湖北外地)、除湖北省和香港之外的中国其他省区数据(简称中国外省)。以这4个坐标,来对世界各国的感染总比例和死亡总比例进行区段划分。

武汉人口约1万,确诊例,死亡例,每百万人确诊,每百万人死亡。武汉这些数字都是历史,现在疫情已经完全清零。

香港人口约万,确诊例,死亡例,每百万人确诊例(为武汉的四分之一强),每百万人死亡20.9例(为武汉的十七分之一)。

武汉之外的湖北各地市(湖北外地),总人口约万,感染例,死亡例。每百万人确诊例,为香港的30%,每百万人死亡13.4例,为香港的三分之二。

湖北香港之外的中国其余各省,总人口万,感染例,死亡例(比香港还低)。每百万人确诊14.8例,为武汉之外湖北各地的二十五分之一;每百万人死亡0.例,为武汉之外湖北各地的分之一。

这是总数据表

下面是具体的数据分析

数据一:每百万人患病数

每百万人患病数,说明的是疫情在该国的感染比例高低。

这个数字,武汉为,香港为,湖北外地为,中国外省为14.8

目前,全球53个大中型国家中,有23个国家的数值比武汉市要高,标注为黄底的棕色。分别如下:

美国,英国,西班牙44,法国,阿根廷,

巴西,意大利,波兰,哥伦比亚,秘鲁,

土耳其,乌克兰,俄罗斯,德国,南非,

加拿大,伊朗,伊拉克,摩洛哥,墨西哥

沙特阿拉伯,尼泊尔,印度

美国第一,是感染比例唯一超过武汉10倍的大中型国家,比第二名英国整整多了一半以上。英国超过西班牙成为亚军。

有15个大中型国家的感染比例低于武汉市,高于香港。标注为红色。包括:

菲律宾、马来西亚、委内瑞拉、孟加拉国、印尼、巴基斯坦、阿尔及利亚、缅甸、乌兹别克、日本、肯尼亚、加纳、埃及、阿富汗、韩国。

有10个大中型国家的感染比例低于香港,高于湖北外地,标注为紫色。包括澳大利亚、埃塞俄比亚、苏丹、尼日利亚等。

有4个大中型国家感染比例低于湖北外地,高于中国外省,标注为绿色:刚果金、泰国、也门、越南。

只有1个大中型国家的感染比例低于中国外省:坦桑尼亚。

数据二:每百万人死亡数

每百万人死亡数,说明的是因为疫情死亡的人,在该国总人口中占的比例。这是说明疫情严重程度的最直接的数据。

这个数字,武汉市为,香港为20.9,武汉外的湖北为13.4,湖北和香港外的中国各省为0.。

全球53个大中型国家,共有17国的死亡比例高于武汉,标注为黄底棕色,分别如下:

意大利,英国,秘鲁,美国,西班牙,法国,墨西哥2,阿根廷,巴西,哥伦比亚,波兰,伊朗,南非,德国,加拿大,乌克兰,俄罗斯。

再看看西方抗疫模范德国,其感染比例是武汉的现在无论从感染比例和死亡比例都已经超过了武汉。感染比例是武汉的近五倍,死亡比例是武汉的近1.4倍。意大利、英国、美国等的死亡比例则达到了武汉的3倍多。

死亡比例低于武汉,但高于香港的有20个大中型国家,标注为红色,包括:

伊拉克,土耳其,摩洛哥,沙特,印度,菲律宾,印尼,埃及,阿尔及利亚,尼泊尔,阿富汗,巴基斯坦,缅甸,孟加拉国,澳大利亚,苏丹,肯尼亚,委内瑞拉,日本,韩国。

这20个国家的名单和排序基本上与八天前一样,唯有队尾的韩国代替了也门:也门这8天死亡为0,因此死亡比例低于香港(过去8天死亡了7人)。而韩国过去8天死亡了人,死亡比例超过了香港。

死亡比例低于香港,高于武汉外湖北各地的大中型国家有5个(紫色),分别是也门、乌兹别克、埃塞俄比亚、喀麦隆、马来西亚。

其余的11个大中型国家,死亡比例虽然低于武汉外湖北各地,但都高于湖北香港外中国各省(绿色)。包括数据最好的越南(0.36)和坦桑尼亚(0.35),也是湖北香港外中国各省数据的3倍以上。

数据三:近8天,每百万人单日新增患病的均值

这个数字说明近期该国疫情扩散(患者增长)的近期速度。

全球53个大中型国家中,这个数字在60以上(棕色黑底)的共有18个。这个增长速度,对应一个万人的国家,单日增长以上病例,或者一个3亿人的国家,单日增长以上病例。分别是:

英国(上次统计),美国(上次统计),西班牙(上次),南非(上次),哥伦比亚(上次),意大利(上次),法国(上次),波兰(上次),德国(上次),阿根廷(上次),加拿大(上次),巴西(上次),俄罗斯(上次),土耳其(上次),乌克兰(上次),墨西哥77.6(上次75.5),伊朗74.8(上次82),马来西亚70.1(上次50.9)

18个高增长国家,与上次名单相比,摩洛哥下,马来西亚上,其余17国不变。但整体来说,10个国家的增长速度更快了,波兰、德国、俄罗斯、土耳其、乌克兰、伊朗6国增长速度变慢,巴西持平。

有11个大中型国家,这个数值小于60但大于10(红色)。对应一个万人的国家,单日增长病例-;或一个3亿人的国家,单日增长-病例。

这一组里面有秘鲁、日本、摩洛哥、印尼、伊拉克、韩国、尼泊尔、印度、埃及、菲律宾、缅甸。

有16个大中型国家,这个数值在2-10之间(紫色)。包括巴基斯坦、委内瑞拉、尼日利亚、孟加拉国、泰国、埃塞俄比亚、沙特、阿富汗等。

最后8个大中型国家,这个数字小于2。包括刚果金、澳大利亚、越南、坦桑尼亚等。

数据四:近8天,每百万人单日新增死亡的均值

这个数字说明近期该国死亡速率,或者说直接点就是每天死多少人(按人口比例)。动态恐怖的一个数字。

全球53个大中型国家,有16个国家,这个数字在2以上(棕色黄底),上次统计是16个。对应一个万人的国家每天死亡人以上,或者一个3亿人的国家每天死亡人以上。包括:

英国11.83(上次7.43),德国9.55(上次7.44),美国9.11(上次7.91),南非8.55(上次4.71),意大利7.91(上次9.27),波兰6.64(上次8.67),墨西哥5.94(上次4.87),哥伦比亚5.58(上次4.53),法国5.35(上次5.6),巴西3.87(上次3.41),加拿大3.7(上次3.2),俄罗斯3.38(上次3.88),乌克兰3(上次4.41),阿根廷2.86(上次2.98),西班牙2.79(上次3.58),土耳其2.37(上次2.96)。

上次统计这个数字为17个,本次伊朗单日百万人死亡仅1.2落出这个危险的榜单,另有意大利、法国、俄罗斯、乌克兰、阿根廷、西班牙和土耳其7个国家死亡增速下降,而其余9个国家增速猛生。美国、德国、英国、南非等增速都非常可怕。英国和德国8天死了多人,南非死0多人,超过中国全国整个疫情的死亡数字。美国八天死了3万多人。

有5个大中型国家的数字在0.5以上,2以下(红色)。包括秘鲁,伊朗,摩洛哥,印尼,埃及。

有15个大中型国家的数字在0.1到0.5之间(紫色)。包括日本、韩国、缅甸、马来西亚、巴基斯坦、沙特、阿富汗、伊拉克、印度、菲律宾、孟加拉国、委内瑞拉等。

其余17个国家的这个数字小于0.1

包括埃塞俄比亚、尼日利亚、刚果金、泰国、澳大利亚、越南、坦桑尼亚等。

结论

由此我们可以排出,在全球53个大中型国家中,最危险的10个国家。

第一名英国

死亡比例第二,感染比例第二,感染速度第一,死亡速度第一。拿下两个第一两个第二,最危险非他莫属。

第二名美国

死亡比例第四,感染比例第一,感染速度第二,死亡速度第三。拿下一二三四。

第三名意大利

死亡比例第一,感染比例第七,感染速度第六,死亡速度第五。比起上次统计,意大利的死亡速度虽然还是很高,但比美英少了不少,使其停留在这个恐怖榜单的第三位。

上次排名前三名是意大利,美国,英国,本次英国和意大利换了位置。

第四名西班牙

死亡比例第五,感染比例第三,感染速度第三,死亡速度极高。

第五名法国

死亡比例第六,感染比例第四,感染速度第七,死亡速度第九。

第六名秘鲁

死亡比例第三,感染比例第十,感染速度较高,死亡速度较高。

相比上次,4-6名,法国和秘鲁交换了位置。

第七名墨西哥

死亡比例第七,感染比例极高,感染速度极高,死亡速度第七。

第八名阿根廷

死亡比例第八,感染比例第五,感染速度第十,死亡速度极高。

第九名巴西

死亡比例第九,感染比例第六,感染速度极高,死亡速度第十

第十名哥伦比亚

死亡比例第十,感染比例第九,感染速度第五,死亡速度第八

7-10名,和上次统计相比,阿根廷与墨西哥进行了交换。

以下是这10大危险国家,与武汉数据和世界数据的比较:

以下是归一化的柱状图(以世界均值为1)

最后简单说下万人口以下的中小国家(总计多个)的疫情,只选最极端的。

百万人感染比例方面,有6个中小国家地区比美国还高,其中第一名安道尔达人(8万人口,感染9例)。其余五国是直布罗头、圣马力诺、黑山、卢森堡、捷克。

百万人死亡比例方面,有3个中小国家地区比意大利还高。其中第一名圣马力诺3(3万人,死亡64例)。其余两国是比利时和斯诺文尼亚。

百万人日均感染方面,有3个中小国家地区比英国还高,最高是直布罗陀(3万人,8天增加例),其余两国是爱尔兰和捷克。

百万人日均死亡方面,有7个中小国家地区比英国还高,最高是立陶宛28.89(万人,八天死亡人)。其余6个分别是列支敦士登、直布罗陀、圣马力诺、斯洛文尼亚、斯洛伐克和捷克。

整体来说,欧洲小国的防疫形势比大国糟糕。圣马力诺危险度当之无愧全球第一。

最后再看看几个比较强大的小国数据和我国武汉数据的比较。

从感染比例来看,大部分小国都达到武汉的2-10倍,古巴和香港差不多。

从死亡比例来看,荷兰、比利时、捷克、瑞典、瑞士均远高于武汉,以色列略高于武汉,古巴和新加坡比武汉好得多,比香港也好得多。

以及,全球数字来看(除中国和朝鲜),全球的感染比例为每百万人例,是武汉的3倍多。死亡比例为每百万人死亡例,略低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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