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名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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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焦虑的时代。
单身的女孩子们在焦虑,除去房租和吃喝,剩下的钱还能买口红吗?
有娃的妈妈在焦虑,朋友圈里的“别人家的宝宝”,又报了一个钢琴学习班。
男孩子在焦虑何时才能买车买房。而有车有房的男士,最珍贵的就是,开车到家后,独自坐在车里发呆的那几秒。毕竟,推开车门,你就是父亲、是儿子、是丈夫。
扪心自问,你我这么忙这么焦虑,是为了什么?
或许,从来答案就下面两点。
一说利,没人能活在真空里,现如今你“值钱”的程度,常与别人对你看重的程度正相关;
二说名,古人说“留取丹心照汗青”,而现在任何人都有可能一夜成名。
太多人觉得,越努力,越焦虑。
往往,越是希望成名,越是渴望名利,我们就越感到孤独。
名利面前,“他们”和我们一样
最近有两位不缺名利的年轻人,在喜马拉雅分享了真实的自己。
她会告诉你,她曾经和你们一样,在减肥的重压下,在狂吃和狂饿之间徘徊,曾经在焦虑之中一早上吃了三顿饭。
他会告诉你,他现在依然和你们一样,本质上“还是一个想不清楚自己要干嘛的人”。
第一个她,是蒋方舟。第二个他,是李诞。
蒋方舟,一个以“天才少女”之名熠熠生辉,希望在文学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作家。而光鲜背后却是重压之下的焦虑,令她选择出走东京。
李诞,最初被大家知道是因为王自健口里的“我的朋友蛋蛋”,但也有不少人包括马东老师,对他的初始印象是“天才文学少年”,在脱口秀和文学之间,李诞坦言,“每天早上醒来都不知道该干嘛”。
他们现在,一个从东京归来,不再相亲;一个从吐槽大会吸粉无数,火遍江南。而今天,他们打算用互相写信的形式,聊聊什么是“名利”,什么是“虚荣”。
蒋方舟:追逐名利,就像追逐兔子
我们的焦虑,多半来自对名利的追逐。
而蒋方舟早早成名,却用“很长时间找寻真正的自我和快乐”,她说自己“是一个不太愿意追随主流的人”。
想起“当年和自己一起上过亚洲周刊封面的同学,已经成了霸道总裁和90后精英”,而自己从七岁开始写作,现在已经写了十九年,还是个“当年的愤青”。
她写信告诉了李诞这么一个故事。
我想到前两天别人跟我讲了他跑马拉松的故事,他说跑步过程中会有“兔子”,他们是组委会请来的定速员,定速员和参赛者们一起跑,身上绑着颜色不同的气球,气球表示不同的完成时间,参赛者以“兔子”为标准,就能够大概评估出自己会以多长时间完赛——3小时,4小时还是5小时。
讲故事的人说,他一路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坐标成为了完赛时间6小时的兔子。而超过六小时,终点就要关闭了。无法在6个小时内完赛的人,就会被拉上大巴车,不许再跑下去。他在最后的时间里,就一路与那只粉红色的兔子你追我赶,差点虚脱,终于在最后距离终点一百米的地方超过了最后的兔子。
说完故事,蒋方舟问——
“我听着这个故事,在想:你说名利是什么?
我们为什么老是说,追逐名利?
我在这场马拉松中是什么位置呢?”
答案,都在她写给李诞的信里。
蒋方舟给李诞的手写信件
李诞:恒星一样的友谊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李诞最初的梦想,也是文学。
他曾在采访里说“对明星毫无兴趣,有时间应该去写小说”。
不过,他在给蒋方舟的信中又说自己成不了作家,可能是因为“真是性格上有点做不到,归根结底还是没有放弃虚荣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的敏锐与思考,以及“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气质,或许反而让他最终以跨界的身份,在脱口秀界一笑成名。
而在信里,他也谈起了未能践行的写作计划——
“我说你特别有勇气,就是你承认过自己想在文学史上留下一席之地,或者说留下至少留下一点作品吧。
我当然是讽刺过你,但其实我内心很佩服你,有这样的勇气,敢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这个可能是更大的虚荣。
我们曾经想过维持一种像恒星一样的友谊,各干各的,彼此分头写作,想象中那样还挺美好的,但这个事也一直没有完成,是赖我,因为我还没有像你那么能摆脱虚荣,那么想清楚自己要干啥。
我一直羡慕你的地方,就是能想清楚自己要干啥。”
听多了各类成功人士侃侃而谈虚荣、名利和梦想,这次,换蒋方舟和李诞向你交交心。
除了他们互相写的信之外,如果你还想听——
主持人华少和10岁儿子Oscar的跨洋家书;
羽泉组合互述成军20年来的心路历程;
导演吴宇森与演员戚薇之间的提携与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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