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背后是权利匮乏
所以，当我坐下来看到这样一条消息，一点也不吃惊：国庆假期首日，全国共接待国内游客0.97亿人次，按可比口径同比恢复73.8%；实现旅游收入.5亿元，按可比口径同比恢复68.9%。第二天，又是1.08亿人出行，实现旅游收入.1亿。国人的折腾力和消费力是惊人的，所以，年年长假有不少人堵在高速路上十几个小时，或者几个小时，但是他们在咒骂之后，第二年还是会参加这种拥堵。为什么？因为制度设计就是这样，没有选择。休假的制度设计上，很多人是没有带薪休假的，或者说：即使有，也不能落实。大家没有选择，只能这个时候出去消费，或者回家。产业和户籍、教育资源的设计上，也是二元对立的：某些人可以在城市打工、交税，但是孩子和自己无法落户，即使有渠道也是非常艰难的积分渠道，当然，高学历人士在部分城市不存在这个问题。即使是如此，中国人的战斗力还是很强，我们甚至可以说：当有一点点缝隙的时候，国人很容易爆发出强大的折腾力和消费力。今年的情况比较特殊，前一段时间的疫情导致很多行业运营艰难，人们也在狭小的范围内被憋坏了。长假的到来，具有某种补偿的意味，但高价消费、低劣品质、拥挤状况从未改变。这是我们完全无力改变的状况吗？恐怕不是。问题根本不在于是否应该有“黄金周”或者小长假，而在于制度没有保障劳动者的基本休假权，只有强制性的，带有某种裹挟意味的全国放假才能让部分劳动者获得真正的休假。所以，他们是小长假的拥趸，也是受益者，所以，他们哪怕没有坐票，只是买站票也要回家。所以，他们明知道堵车，也要回家。无奈的背后，其实是权利的匮乏。这样的长假旅游收入其实没那么值得欢欣鼓舞，虽然我很欣慰一些商家赚了钱，不至于倒闭，可以开开心心给员工发工资，但是游客的体验有实质性提升吗？服务业除了感受瞬间的流量爆棚压力，水平有实质性提升吗？恐怕没有。差距正在制造不同的命运
说远一点，再过几个月就是春节，毫无疑问，又是一场人口大迁徙。最近，我在看一本欧洲民族大迁移的历史书，无论是凯尔特人的迁徙，还是日耳曼人的南迁，抑或是哥特人的迁徙，几乎都伴随着血雨腥风和屠杀。中国人在春节的流动是充满艰辛和希望的，至少在那些返乡者的内心深处是这样，但付出的代价也是令人叹息的。多年前，还有大批人骑着摩托车返乡，无论一路上多冷，回家就可以享受温暖。如今，很多人是开车返乡或者坐高铁返乡，一票难求以及堵塞是标配。老外可能很难理解为什么一到1月底或者2月份初，中国会出现如此巨大的人口流动，其实背后就是数亿人在城市生活，但是无法在城市扎根。他们中的一些人永远无法取得户籍，近年来，越来越多人永远买不起大城市的房子。他们就是所谓的“人口红利”，其实就是付出了青春，并没有获得足够的社会福利和资源。而这些，长期被视为正常。真的正常吗？恐怕不是，巨大的城乡差距，巨大的大城市和中小城市的差距，正在制造不同的命运。有的区域，我们很自豪——这里是北上广深杭，这里是中国。而有的区域，比如贵州的乡下，比如四川的县城，又或者是宁夏的村庄，我们在说起来的时候似乎没那么有底气，其实它们才是面积更广大的中国。过度的资源集中，过度的产业聚集，通过高铁等渠道不断输送优质人才、资源到大城市，正在使得大城市急剧膨胀，交通压力、房价压力、学位压力倍增，同时，久居大城市的成本又超级加速向上，实际是关了门。大城市的户口可以给你，安居自己想办法。这其实是一种“拣选”，把有钱的韭菜“拣选”出来。韭菜们在无所适从中持续迷茫。只有少数人“上岸”，买房、就业、安居，在岸上看着没有“上岸”的迷茫韭菜其实非常后怕：假如那是我……深圳人是个中典型，深圳的社消零售总额一直不高。以前还可以用深圳人去香港消费来解释，结果，今年因为疫情，深圳人没法去香港消费，即使考虑了疫情因素，社消零售总额的增幅还是不理想。深圳人的钱去哪里了？其一，去供楼了。其二，既然在深圳买不起房，就回老家买，在老家花钱。普通速度的消费才是正常节奏
太多的国人其实本来不必忍受长假的拥堵，如果产业资源分布合理的话，他们就可以在家乡上班。太多的国人其实不必一定要在大城市买房，如果教育资源分配合理的话，他们就可以安心让孩子在家乡上学，不必担心，不必焦虑。瞬间的烟花式的消费爆棚其实不值得夸耀，它可能代表着品质一般、超级拥堵以及花了不该花的钱，至于人口迁徙背后的制度顽疾其实是一种痛，无论多么好看的数据都不能掩饰这种痛。平平淡淡的生活是最美的，普通速度的消费才是正常的节奏，它们是一种制度安排恰到好处的安逸，也是权利得到充分尊重的温暖。在喧嚣的假日堵车新闻中，也有类似的新闻——近日，“小孩举牌喊‘来吃免费面’，广东一家人为堵在路上的人送食”的视频在网上热传，视频中，有居民在路旁煮面，小孩子举着牌子在喊“有免费的面吃，大家快来吃”。我知道会有人说这个新闻暖心，我也乐意向这一家人表达敬意，可是普通人之间的相互救济其实透着某种悲怆，如今都年了，为什么休个假，却在治理和制度上要承受这样的场景压力？说实话，想到这一点，一点也不暖心。我知道，假期结束之后，又会有媒体满脸堆笑地告诉我们哪些数据创了新高，有多少人外出游玩……可是，深层次的体验太差的问题解决了吗？别装了。我春节很少回老家，因为我不想给现有的车流压力再加压，我是有选择的，可是那些没有选择的，一年到头没有见过孩子和老人的国人他们能怎么办？每念及此，看到那些不断刷新的消费数据，我很难高兴起来。中国式长假：有堵车有高价消费体验差，还有救吗？链接一长假第4天吉林车祸18人遇难，死者身份催人心碎：有些人的苦，你永远想象不到
作者：乔巴（富书主编），来源：富书（ID：kolfrc）
每次出门前，请你抱抱我
穷和灾难
是人间最残酷的事
10月4日，假期第4天，吉林发生了一起车祸。
凌晨五点，天微微亮。一辆满载的小客车行驶在松原省道上。
周围的车辆安静的各自开着，一切都很平静，甚至没有人按喇叭。
可是，灾难，突然从天而降。
一辆车失控，砰的一声，冲撞了。
随后是多辆车撞到一起。
发出的巨响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电光火石之间，小客车已经被挤得变形，呼喊声，哀嚎声响彻天空，零件和鲜血散了一地。
你见过地狱吗？
那场面就是地狱。
事故当场造成18人死亡。
更让人悲伤的是，死者大多数都是附近村里准备去邻县剥苞谷打零工的农民工兄弟。
他们来自一个村子，家里很穷，听说最近隔壁有个地方需要短期的人手，就一起组织去打工赚钱。
当我们都在享受假期的时候，这些兄弟还在为一天百来块钱的短工苦苦奔波。
当我们在睡梦中甜美梦乡的时候，他们凌晨三点多就要出发，挤在小客车里，为生活苦苦挣扎。
图片来网络，与事故无关
可惜命运并未体谅他们的艰辛，一次车祸，就粉碎了他们的全部希望和生命。
他们就这样消息在了寒冷的清晨，没有遗言。
真不知道，没了顶梁柱，这18个家庭以后要怎么过。
穷和灾难，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
灾难面前
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就在这个假期，我们已经见过许多悲伤的故事。
10月1日，假期第一天，山西太原的台骀山景区突然起火。
游客呼救惨叫的声音，撕心裂肺，杂成一片。大火已造成13人死亡，15人受伤。10月2日，湖南株洲。一名假期打工的大学生从热气球上坠落，不幸身亡。你可以想像大学生的父母该有多麽伤心欲绝。今天早上，辽宁也发生了一起车祸。三车连环相撞，造成2死3伤。这一件件悲剧，实在让人扼腕叹息。生命如此渺小无常，在灾难面前，容不得一丝侥幸。别要等到灾难的发生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生命并没有如果，来日并不方长。有句话说的好：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有如潮汐。
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张图：
每天都有人过世
每小时有人过世
每分钟有人过世
每秒有2人过世
你以为每天风平浪静，其实只是幸存者的偏差。
医疗事故、交通事故、突发疾病、自然灾害……我们的生活其实无时无刻不暴露在意外和风险之中。
世界的真相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没灾没难地过完这一生。
就像作家白先勇说的：“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的。”
你没穷过
你不懂
这个世界上，和灾难一样可怕的，只有贫穷。
很多时候，贫穷会导致灾难，灾难也会造成贫穷。
今年1月1日早上，深圳的网约车王师傅，被市民发现死在了自己的车里。
车窗上全是雾，我往里仔细一看，司机双拳紧握，靠在驾驶椅上，手已经发紫，像茄子一样的颜色。医生检查后发现，王师傅的死因是过度劳累导致的突发性疾病。平台数据显示，年的最后一天，王师傅跑了几十单，连轴转了10几个小时。最后真的把自己活活累死了。你说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因为王师傅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上有老，下有小，小孩长大了要上学，父母年纪大了要给供养，还有各种开销的压力，都压在了王师傅这个中年男人的肩上。一没有资本傍身，二没有房子托底，为了一家人能够生活下去，除了拼命工作还能怎么样？家人曾劝过他，年龄大了，不要这么拼。王师傅总是淡然一笑，我撑得住。可是，在疾病面前，这个大山一样的男人还是垮了。出事前，王师傅曾经打电话回来，说了句今晚生意不错，我晚点回来。妻子说：我和孩子等着你，早点回来可是，一切的美好都在那个寒冷的夜里被挤得粉碎。鲁豫《偶遇》中说：“无论是谁，我们都曾经或正在经历各自的人生至暗时刻，那是一条漫长、黝黑、阴冷、令人绝望的隧道。”
生活的苦难，真的无休无止，许多人光活着，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经历。
没穷过的人，真的不会懂。
有人为了省块房租，一个人住在曾经发生过凶案的“凶宅”里；
有人裸辞之后，在青旅和24个陌生人同居了小半年；
有人10块钱用了一周，每天用一块钱买四个饼分三顿吃，撑到发工资的时候公司又拖着不发，只能到厕所灌自来水充饥。
对于千千万万普通人而言，生活是一本算不清的帐，你能了解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如果人生太难
请好好抱紧家人
《德卡先生的信箱》里有这样一段话：“漂亮的衣服等等再穿，好玩的地方要准备好了再去，总把希望寄托在以后，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原来是我疏忽了，哪有那么多未来啊，有的只是现在！”
生命其实比你想象中脆弱，时间也远比你以为的残酷。所以，每次出门时请记得，这世上有人站在原点等你。莫让他们的等待成为永远的痛苦。
无论生活多苦多难，都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好好孝顺父母。
父母朋友在，人生尚有去处，父母朋友走了，你就只能在寒夜里孤独地过冬。
??趁花在开，人还在，趁眼里有光，心中有爱，有想做的事情，及早去做；有想爱的人，尽早去爱。
作家李月亮有一段话，我很喜欢：
每次远行前，抱一抱爸妈：即使工作再忙，你们也是我心底的牵挂。
每次出门前，拥爱人入怀：哪怕朝夕相处，我也爱你如故。
每次出门前，拥抱你的孩子：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宝贝。
人生实苦，但未来总有路。
和家人在一起，相知相守，就是我们咬牙走下去的动力。
一辈子不长，请珍惜当下的每一次相拥，下辈子，不会再见了。
链接二别挤爆国内游了，会玩的都“出国”了
原创：老艺术家，来源：九行
今天是国庆假期的第三天，相信出了门的人都有点蔫，虽然门票降了价，却走哪堵哪，见着的人比景都多。不免又开始忆从前：什么时候能出国游？这可是个好问题，以前能出去的时候没什么，现在不能出去了反倒像蚁咬般，钻心痒。△出国游离我们还有多远？/unsplash有人明显已经等不及了，干脆假装自己出了国，哪怕没有目的地，仍然按正常流程带好证件、安检、登机、在上空飞一圈，吃个飞机餐，逛逛免税店。按时髦的说法，这叫“伪出国”。苦于猛如虎的疫情，全球个旅游目的地几乎全部出台了针对国际旅客的旅行限制措施，其中72%目的地针对国际游客关闭了边境。△很多国家关闭了边境/coyotepr而全球的航空公司、邮轮公司更只有一个字，惨。为了自救，他们和同样被憋疯的游客一拍即合，假装出国。在人类这种突如其来的“阿Q精神”下，旅行界终于迎来了一场久违的狂欢。你out了，全世界都在“伪出国”当国人订下机票，满怀期待地等来第一场国内游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完成了一趟“出国游”。虽不能落地，但在上空俯瞰异国的建筑和风土，何尝不是另一种出国呢？台湾率先打开这股风潮，不仅四大航空都推出了“伪出国”，还各有特色，有的主打美食，有的主打明星机长，机票还被5分钟内秒光。人人争先恐后，不是没有道理的，台湾虎航推出的“济州岛之旅”，堪称“伪出国”的极致——登机前，先穿韩服和航班拍个照；在飞机上，一边吃着炸鸡啤酒一边欣赏着济州岛高空下的°无死角美色；还能在飞机上学济州方言，抽个韩国四天三夜机票加酒店双人套票奖。△从飞机上空俯瞰济州岛重点是，买了“伪出国”机票，还可赠送疫情后韩国不限航点机票。横看竖看，这一波游客总不会太亏。难怪一经推出，半小时内全部售罄，松山机场在6月底开放90个报名名额，有1万人来抢。△台湾四大航空的“伪出国”机票全被秒光/youtube日韩的航空公司也乘势而上，紧随其后。从东京到东京，或许才是最浪漫的事。8月份，日本全日空航空推出“无目的旅行”，在东京上空开启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观光之旅，经济舱售价仅1.4万元（约人民币元），头等舱则售价5万日元（约人民币元）。就这样的上空之旅，申请人数超座位人数的倍，韩国的釜山航空也推出了类似的航班。△高空俯瞰下的东京，星光点点刚宣布裁员个岗位的新加坡航空，看到这一幕更是两眼发光。由于没有国内航线，新加坡航空还郑重其事地做了一项人“伪出国”调查。调查显示，有75%受访者愿意参与“伪出国”行程，其中45%愿意支付美元（约合人民币元）坐经济舱；40%愿意支付美元（约合人民币元）坐商务舱；60%的受访者表示希望航班持续两个小时。有了意愿，新加坡航空总算松一口气，打算在10月份正式推出“无目的地航班”，飞行时长达3小时，为了更接近真出国，酒店、接送服务、樟宜机场购物券一样都不会少。△没有国内航班的新加坡只好逛机场和“伪出国”/图虫而澳洲的“伪出国”，更符合老艺术家心中的样子。澳洲航空和南极洲航空强强联合，将于11月恢复南极洲航班，从澳洲直达南极，只不过不降落，在南极上空绕飞一周。而澳洲本土，也有“无目的地航班”：从悉尼出发，在澳大利亚的“心脏”、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重遗产的乌鲁鲁（艾尔斯岩），大堡礁和悉尼海港低空飞行，然后返回悉尼，全程7个小时，在高空饱览国内河光山色。△从飞机上俯瞰悉尼海港大桥/unsplash价格则在澳元和3澳元之间不等，约合人民币3元-1.8万元，真·金白银高空之旅。但是，“伪出国”始终只能解一时之渴，我们到底离真正的出国游有多远？真正的出国游已不远？虽然还不敢轻举妄动，但到了10月份，已经听到很多零零碎碎关于国外重新开放边境的消息，包括：6月，欧盟多数成员国互相开放了边境；7月15日，希腊对国际游客开放；6月到7月间，马尔代夫、大溪地，以及加勒比海地区多个岛国等度假岛屿纷纷开放......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表示，截止7月19日，全球已有40%的国家正在逐步开放边境。△不少国家正逐步开放边境/unsplash但是，各国的签证或入境的限制条件各不相同，要知道哪些国家能去，哪些国家不能去，哪些国家有条件开放，还真是一时头秃。不过，老艺术家还真找到如今对对中国游客开放的国家——据中国出境游研究所（COTRI）创始人WolfgangGeorgArlt的数据，截至8月17日，全球至少有24个国家地区已向中国游客开放边境，并且无需入境后防疫隔离。这些国家地区包括：阿尔巴尼亚、百慕大、巴西、塞浦路斯、多米尼克国、多米尼加共和国、法属波利尼西亚、牙买加、肯尼亚、黎巴嫩、马尔代夫、马耳他、黑山、尼泊尔、北马其顿、卢安达、塞尔维亚、塞舌尔、圣马丁、圣文森特、坦桑尼亚、土耳其、阿联酋、维尔京群岛。△截止8月17日，已有24个国家地区对中国游客开放，图为巴西/unsplash要是看不到自己的心水宝地，也别急，国人关心的几个境外目的地已经有点儿眉目了。在欧洲方面，自7月1日起，欧盟已经将包括中国在内的15个国家列为“安全区”并建议重新开放边境。但基于之前签订的“对等原则”，要在中国宣布对欧盟开放边境后生效。或许这一天，我们也不用等太远。8月10日，中国驻丹麦大使馆称，中方决定将对30多个欧洲国家持中国相关有效居留许可（工作类、私人事务类、团聚类居留许可）人员，开放来华签证的免费申办。相信欧盟不久后也会对中国公民开放边境。△欧盟国家的重开，或许指日可待/unsplash在日韩方面，基于疫情变化还不太稳定，日本韩国目前都是开放给限定人群入境。自9月1日起，日本允许持在留资格的外籍人士再次入境，即包括永久居民、商务人士、留学生及其家属等约万名资格人士，但需进行PCR检测。韩国则允许持短期商务签证，留学签证的人士入境。△因疫情不稳定，日本目前仅对特定人群开放/图虫在东南亚及南亚方面，边境的开放还处于观望和反复摇摆阶段。越南、泰国预计不久后对中国游客开放；巴厘岛原定于9月11日对国际游客开放，但由于疫情不稳定，开放日期被延后；斯里兰卡也面临同样的情况。△泰国预计10月前后对中国游客开放/unsplash至于北美洲、澳洲方面，还是暂时先不要想了。澳洲方面宣称在年前不会对游客开放；北美洲的形势则不容乐观。要是那24个国家地区还满足不了，除了等待，还有另外一种新方法——数字游民，跨国游的新希望之前老艺术家写格鲁吉亚和爱沙尼亚的时候，不少人在后台留言询问签证信息。刚好，这两个国家推行的新政策或许会成为未来一部分人跨国游的新形态——“数字游民”。所谓的“数字游民”，其实是一种西方舶来的新兴生活方式，指在互联网赚取第一世界水平的收入，却生活在发展中国家物价低廉的地方。中间赚取的部分，就是地理红利。△数字游民，赚取第一世界水平的收入，在物美价廉国家生活/unsplash今年8月1日，爱沙尼亚成为全球第一个落实“数字游民”签证的国家，持有该签证的外国公民可在爱沙尼亚生活一年，并附带90天的申根签证，可前往26个申根国家旅行。但限制也显而易见：首先，你的月收入必须在欧元以上（约2.8万人民币），且受雇于海外公司并不限工作地点；其次，爱沙尼亚的“数字游民”签证也受到疫情影响。除了欧盟、申根国家外，目前仅允许英国、澳大利亚、日本等几个少数国家的无症状访客入境且无需隔离。△今年8月，爱沙尼亚成为全球第一个落实“数字游民”签证的国家/图虫而在8月27日宣布开放“数字游民”签证的格鲁吉亚则面向95个国家和地区开放申请，拥有该签证的外国公民，至少在格鲁吉亚待天，最多1年。申请条件是：在过去一年内每个月至少赚取美元（约1.3万人民币），并在申请通过后自费在酒店进行12天的隔离，每晚起价45美元（约元人民币）。△格鲁吉亚成为“数字游民”的新选择/图虫位于加勒比海与大西洋边界上的岛国巴巴多斯，由于严重依赖旅游业，也于近期推出一项类似的工作旅游签证：巴巴多斯欢迎邮戳（BarbadosW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