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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6/2 18:59:00

年11月乌克兰爆发大规模反政府示威活动,几十万人涌向街头,他们手持木棍和燃烧瓶,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占领政府机构。持续数月的暴乱把总统亚努科维奇赶下台,也把国家引向了分裂。俄罗斯趁机占领了克里米亚,而在东部巴斯顿地区爆发了持续六年的内战。

动荡和战争让乌克兰的经济形势雪上加霜,14年GDP暴跌将近30%,18年乌克兰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评为欧洲最穷国家,人均GDP只有不到美元。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也就是和越南相当吧。

乌克兰的经济并不是这几年才变差的,而是他一独立就掉坑里了,始终也爬出不来。现在去往乌克兰的游客一般就三种动机,嫖娼,代孕,切尔诺贝利。

但乌克兰本不该落得如此境地,他拥有广袤而肥沃的黑土地,历来就是欧洲的粮仓,苏联解体以后还继承了全苏联三分之一的重工业,而且高等教育与科研水平都都很高,那么,乌克兰是怎么沦落至此的呢?为了更好地理解乌克兰国内外的各种矛盾,要先了解一下乌克兰从中世纪以来的历史。

乌俄历史渊源

大约年前,相当于我国的唐宋年间,东欧平原还是一片荒芜之地,遍布冰川、沼泽、森林和草原,在这片土地上散落着许多由东斯拉夫人组成的部落,恶劣的自然条件阻碍着社会的发展,直到9世纪,还处于原始社会的末期。

斯拉夫人最早起源于今天波兰东南部的维斯瓦河畔,于1世纪开始向外迁移,逐渐形成东西南斯拉夫三个分支,其中东斯拉夫人于6世纪迁移到了今天乌克兰境内的第聂伯河流域,到9世纪末在东欧平原上兴起一系列城市公国,其中最大的两个是第聂伯河流域的基辅和北方的诺夫哥罗德。

同一时期,善于海盗和经商的瓦良格人,也就是维京人,经常路过这些区域和南方的拜占庭帝国做生意,发现这块地不错,于是来到在诺夫哥罗德对面也建起一座城邦,并伺机劫掠后者。

碰巧诺夫哥罗德贵族之间发生内讧,他们决定邀请瓦良格人来主持公道,于是瓦良格人成了诺城的王公,成立罗斯公国。罗斯含义沿河而居的人。

年,罗斯公国挥师南下一统第聂伯河流域各个公国,形成基辅罗斯国,意思就是定都在基辅的罗斯国家。随着时间的推移,瓦良格人被斯拉夫人同化,但罗斯这个名称沿用下来了。

年,当时的基辅罗斯大公从君士但丁堡引进了基督教,改名东正教,意思就是基督东方正教。从此,统治者就有了控制人民意识形态的额工具。

到12世纪末,基辅罗斯公国由于内讧分崩离析,并最终形成两个对立的大公国,一个是位于乌克兰的加里西亚-沃伦尼亚公国,另一个是向东北迁移的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公国,后者又在此基础上形成莫斯科公国。

两个公国曾为争夺基辅的统治权互不相让,仇恨有增无减。此后双方在政治文化等诸多方面区别日益加深,最后形成两个不同的民族,即乌克兰族和俄罗斯族。由此可见,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同根同种,都是维京人和东斯拉夫人的后裔。

年,蒙古铁骑攻占基辅罗斯,随即开始了多年的东欧统治。莫斯科公国一开始就向蒙古人称臣纳贡,而乌克兰地区的沃伦尼亚公国始终选择抵抗政策,蒙古人并未建立有效统治,使得以基辅为中心的中部乌克兰区域出现权力真空,这就为旁边的波兰和立陶宛东进提供了机会。

年波兰和立陶宛合并成为大波兰王国,乌克兰这片肥沃土地落入波兰地主统治之下,波兰贵族纷纷到此建立大农庄,并将农奴制度带到了乌克兰。乌克兰贵族被赋予波兰贵族同样的特权,逐渐被波兰同化并且改信了天主教,底层人民则沦为被剥削的农奴。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大批赤贫的农民和反抗宗教迫害的流民逐渐混合成了一个族群,被称为哥萨克,并且于年发起了反抗波兰大起义。

但是很快哥萨克发现自身实力不足以支撑长期战斗,于是辗转各个邻国寻求军事援助,最终沙皇俄国在哥萨克和波兰人打的两败俱伤的时候接受哥萨克的请求,于年签署《佩列亚斯拉夫条约》,条约规定乌克兰接受沙俄的统治,但可以享有政治、经济、外交的自制权利。

乌俄双方都把这个条约看成一个权宜之计,哥萨克只想击退波兰,并不想变成沙俄的臣属国。同样,沙俄也把哥萨克人的自治权当成控制乌克兰的过渡手段。事后证明,乌克兰再也逃不出沙俄的钳制。

随后波俄双方经过13年的互殴,于年签署《安德鲁索沃条约》,以第聂伯河为界将乌克兰平分了,东乌就此落入沙俄之手,西乌成为大波兰领土。直到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沙俄伙同普鲁士和奥地利三次瓜分波兰,于年将西乌克兰收归沙俄所有。

并且通过两次俄土战争,从土耳其手中夺取了南部乌克兰的所有区域,包括克里米亚和格鲁吉亚。至此,除了西北角一小块地方在奥地利手上,今天乌克兰大部分疆域已经被沙俄控制。

沙俄对乌克兰采取民族同化政策,不允许出版乌克兰语书籍,关停乌克兰学校,也不许使用乌克兰这个名词,而是被叫做小俄罗斯。哥萨克政权也被逐渐摧毁。经济上则取消关税,施行经济一体化,以便开发乌克兰丰富的矿产资源。到叶卡捷琳娜女皇时期,东乌克兰已经沙俄的一个边疆行政单位。

第一次世界大战导致奥匈帝国解体,沙俄垮台,德国战败。乌克兰似乎获得了独立建国的机会,一时间豪强四起政权林立。原本属于奥匈帝国的西乌克兰成立了一个乌克兰人民共和国,旨在建立一个独立的乌克兰国家。

但是好景不长,灭国多年的波兰复国了,波兰人刚复国就进入战斗模式,想要恢复大波兰王国的荣光,于是趁着俄国内战进军西乌克兰并且一路打到基辅。

随后打赢内战的苏俄红军反击波兰,收回西乌克兰并且兵临波兰首都华沙城下,但是俄军内部协同出现问题,兵败华沙。波兰趁势反扑并重新占领西乌克兰,波俄签订里加条约,西乌克兰就此成为波兰领土。东部和中部乌克兰成为乌克兰苏维埃共和国领土。年苏联成立,乌克兰苏维埃和白俄罗斯苏维埃一道成为第一批苏联加盟共和国。

顺便提一下,当时的东欧住着很多犹太人,一战后混战期的乌克兰各路豪强均掀起了大规模屠犹运动,大约30万犹太人丧生。这是在德国纳粹兴起之前。当然这是另一个民族的悲惨历史,先不说了。

苏联遗产

二战前夕,苏德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并且划定在波兰土地上的两国利益边界,也就是说做好了瓜分波兰的准备。年9月德国闪击波兰,苏联则以保护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同胞为由入侵波兰,占领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西乌克兰被被并入乌克兰苏维埃共和国。至此,分离多年的东西乌克兰重新融合到一起。

二战之前的乌克兰随着苏联推行五年计划,经济取得巨大发展,乌克兰语和民族文化也得以鼓励。但是好景不长,随后斯大林推行集体农庄制以及强制粮食征购政策,引发年大饥荒,造成万人死亡,给乌克兰人民带来抹不去的痛苦记忆。

乌克兰独立以后,饥荒问题愈发的政治化,6年通过法令,把这次饥荒定义为针对乌克兰的种族灭绝行为。但实际上饥荒也发生在俄罗斯。

斯大林的初衷是为了快速实现苏联的工业化,一个缺乏原始积累的新兴经济体要想获得西方先进的技术,大体上只能用粮食去换。也就是说牺牲农民的利益换取工业化,从而实现对国家经济命脉的把控。

这也是为什么中国是粮食进口大国,而饥饿的印度却成为粮食出口大国。因为我们已经实现了工业化,而印度嘛,这几个月印度农民闹腾的正欢呢。当然斯大林也太决绝了,大饥荒已经发生了,他还出台法令继续征粮,并且禁止村民出逃。

除了这件事,乌克兰在苏联时期过的还算不错。年,赫鲁晓夫还把克里米亚送给了乌克兰,以纪念乌俄合并周年。克里米亚历史上并未归属过乌克兰,而是叶卡捷琳娜二世通过两次俄土战争从土耳其手里抢过来的,人口也是罗斯人占大多数。正因如此,年克里米亚公投93%的人同意回归俄罗斯也就好理解了。

乌克兰是苏联重工业生产基地,有一整套完备的工业体系,在很多领域具有高端技术研发生产能力。苏联解体以后这些遗产自然也就继承下来了,光军工企业就有多家,其中不乏大名鼎鼎的黑海造船厂、马达西奇公司和南方机械制造厂这样的优质资产,甚至拥有多颗核弹头。

我们国家的第一艘航母的前身就是出自黑海造船厂的瓦良格号。还一度接近收购马达西奇的航空发动机业务,后来被美国搅黄了。当时的乌克兰人均经济实力甚至高于俄罗斯,高等教育也很发达,大学生占人口比例高居全球第三。这些都是苏联留下的遗产。

独立是自由的风

随着苏联解体,乌克兰终于独立了,这是他们千百年来的梦想。而苏联在乌克兰人眼中不过是钳制并阻碍乌克兰发展的一堵高墙,正如他们的领导人所说的,独立以后的乌克兰将很快成为欧洲最富有的国家。可现实的耳光很快就把梦想打碎一地。

乌克兰在政治、经济体制方面坚定走西方路线,经济私有化,政治搞三权分立。事实上,乌克兰独立不久以后经济就崩了,年国内通货膨胀率已经超过倍,年GDP只有独立之前的三分之二,居民生活水平急转直下,80%的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直到0年GDP才止跌回升。

如此漫长的经济衰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跟俄罗斯的关系处理不当。本来独立以后就破坏了长期形成的地区间的协作关系,乌克兰还刻意去撇清与俄罗斯的关系,就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不经历社会的毒打不知道家的温暖。结果乌俄之间物资供应渠道的极不畅通,严重影响了国内的生产经营。

既然独立了,俄罗斯也没必要惯着你。苏联时期乌克兰主要依靠苏联提供廉价的石油和天然气,现在俄罗斯一方面大幅提高油气供应价格,一方面减少供应量,而乌克兰的重工业经济模式正是能源消耗大户,可谓雪上加霜。

这时候,乌克兰以军工为主体的重工业日益成为国家的沉重负担。苏联垮台以后军工产品也就没有了销路,产品规格跟欧美国家又不能兼容,要想生存只能进行军转民,但是军转民需要耗费巨额资金,大约需要亿美元。

此外,武器装备的维护费用也高的惊人,光是多枚核弹头一年就要花费多亿美元。而乌克兰年GDP才亿美元,到0年只有亿美元。

由于国库空虚,科研机构的研发经费大幅下降,科研项目停顿,科技事业的不振又使经济失去了驱动力。乌克兰的大学生在居民中的占比也从苏联时期的全世界第三位,掉到年的50多位。

经济的失败还不止于此,私有化不仅没有促进经济发展,反而使特权阶级以超低价将国有资产收入囊中,成为把控国家经济命脉的寡头,经济寡头又进一步控制国家的内政外交。

九十年代中后期是寡头发展壮大的阶段,时任总统库奇马的女婿平丘克就是在他扶持下成为乌克兰的钢铁巨头的。其他寡头也大多是同样的路径,最典型的莫过于被称为天然气公主的季莫申科。她公公是市政府的领导,靠这个关系,借着私有化的东风,一跃成为垄断乌克兰天然气贸易的寡头。

后来季莫申科结识了拉扎连科,这俩人一个是能源公司老板,一个是能源部长,他们什么关系大家可以脑补一下。不久拉扎连科当上了总理,季莫申科就被任命为副总理。再后来拉扎连科因为贪污腐败跑路到美国去了,而季莫申科两度当选总理,也曾俩次入狱。

4年是总统换届之年,也是寡头争权内斗之年。两位候选人尤先科和亚努科维奇都是寡头势力的代表,亚努科维奇自己就是寡头,在他身后则是东部工业区的一批寡头;尤先科背后是季莫申科和另一位寡头波罗申科,这两人都寄希望于尤先科胜选以后提拔自己当总理。

第一轮投票领先的亚努科维奇被指涉嫌作弊,于是引发了橙色革命,大批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跑到基辅去闹事,季莫申科亲自摇旗呐喊,波罗申科也没少出钱。最后尤先科如愿胜选,季莫申科当上了总理,波罗申科不久后也从一个议员跃升为外长,就此步入政坛高层。

在尤先科之后,亚努科维奇和波罗申科先后当选为乌克兰总统。

亚努科维奇上台以后,通过修改宪法从制度上增强了总统的权力,并且重新调整划分各寡头集团之间的利益,形成一个一党独大的寡头政府。

按理说适当增加总统权力有利于政治稳定,减少撕逼,但是他的个人集权倾向越来越越严重,很多寡头被排挤的无法忍受,甚至到后来连最亲密的东部寡头都不愿意跟他玩了。

这人还腐败的很,举个例子,年欧洲杯在乌克兰举行,相应的大型基建项目连招标都没有,直接高价承包给了自己家族企业。讽刺的是,到了年,有调查显示,他竟是乌克兰人民心目中历任总统里最值得怀念的一个。

年11月,亚努科维奇宣布暂停签约欧盟,由此激起了反政府抗议活动。和十年前橙色革命不同的是,这次抗议活动衍化成了暴力对抗。可见,乌克兰人虽然经历了一代人时间的混乱与贫困,但对西方的向往始终如一。

到年俄罗斯占领了克里米亚之后,事态愈发不可收拾,国内民族情绪如山火一般汹涌而来。亚努科维奇无力控制局势,最后跑到俄罗斯避难去了。然后波罗申科顺势当选为总统。

他一上台就摆出一副对俄强硬姿态,抛弃不结盟政策,并且动用军队对东部亲俄派民众和反叛势力进行清剿,结果导致东部地区持续6年的内战,战争进一步拖累经济,年军费开支就占到全年GDP的5%。普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一方面给东部亲俄派提供资金弹药和人员,一方面把天然气的价格又提高了。

亚努科维奇不仅没能改善经济,还将国家进一步带入割裂状态,丢掉克里米亚,东部巴斯顿地区成了自治区。他只好走上变卖国有资产的老路。当然巧克力是买的越来越好了。

年对寡头政客忍无可忍的乌克兰人民,选择了一个毫无政治经验的演员当总统,就因为他在电视剧里演了个好总统。可他并不只是个演员这么简单,他背后是同为犹太人的科洛莫伊斯基。

此人是乌克兰第二大富豪,控制石油和银行业的大寡头,亚努科维奇倒台以后他不仅亲自当了州长,手底下还有3万人的武装队伍,并且参与到东部内战当中。

大家不禁要问,为什么旁边的白俄罗斯和俄罗斯都可以控制寡头,而乌克兰就不行呢?

白俄主要得益于政局稳定,这不得不说到从94年执政至今的卢卡申科,他一上台就强力反腐,推行渐进式经济改革,及时制止了国有资产私有化,严重限制了寡头的崛起,还有就是始终保持与俄罗斯的友好合作关系。

俄罗斯寡头本来也很猖獗,甚至有人叫嚣,他可以让一只猴子入主克里姆林宫。但是普京上台以后,凭借自己在车臣战争当中攒下的高人气,并且采取铁腕手段,硬是把寡头势力打掉了。

反观乌克兰,从寡头兴起之时,总统就带头腐败,之后就是被寡头把控政治高层,始终没有一个普京式的强人出现。当然了,个人威望这种东西也是需要特定环境来塑造的,不是想有就能有。

如果说乌克兰历届政府有什么共性的话,那就是坚定不移的去俄化,同时亲近西方。即便有时候选择中立,那也是权宜之计。在他们看来,乌克兰历史是一个不同于俄罗斯的欧洲文明进程,实现欧洲一体化就成了乌克兰独立以来最高的外交追求。

去俄化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去俄语化,光尤先科时期限俄语法令就有70多个。事实上,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统一语言文化也无可厚非,这是形成国家和民族认同感的基础条件。毕竟我们从秦朝开始就书同文车同轨,其重要性大家都懂。

但是乌克兰实施起来难度很大,首先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像当年沙俄和斯大林强制同化东乌克兰一样,再同化回去。而且东部俄语区跟俄罗斯有着撇不清的关系。所以一直难有成效。

加入欧盟也只是一场空梦,19年乌克兰外长就发推说,十年内加入欧盟根本不可能。想想也是,欧盟要把一个这么穷,人口这么多,还这么腐败的国家纳入进来,那纯粹是增加负担。而且这么干一定会惹恼俄罗斯,欧洲的石油天然气供应可都指望着俄罗斯呢,随便涨点价也受不了呀。

至于俄罗斯为什么老揪着乌克兰不放,原因有二。

一个是地缘因素,乌克兰处于欧洲和俄罗斯的中间地带,既是俄罗斯通往欧洲的重要陆上通道,也是俄罗斯输往欧洲的天然气管道的必经之地。

乌克兰还是俄罗斯重要的军事缓冲区,世界大战期间的苏波战争、苏德战争的主战场都是这片土地,粮仓被打成焦土,一旦乌克兰投入西方怀抱,这个缓冲区就得东移,离莫斯科就很近了。

这就好像西藏之于咱们国家,假如说西藏落入印度手中,那再揍阿三的时候四川就会成为战区,这谁受的了啊。

其次,乌克兰和俄罗斯民族同起源于基辅罗斯,虽然乌克兰认为自己民族的历史跟俄罗斯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俄罗斯却认为自己是基辅罗斯和东正教的正宗继承者。这块地承载着俄罗斯民族的历史与荣耀,他要是完全融入欧洲的话,感情上真是不好接受。

独行三十年

今年是乌克兰独立三十周年。三十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国家,可是乌克兰回头一看还在原地打转。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把乌克兰评为欧洲最穷国家。喜剧演员则连斯基上台以后,又回到私有化国有资产的老路上,能否改善经济不知道,但肯定又会制造一批寡头。

我们常讲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各种方法都可以试一下,有用的就实行,无效的及时止损就完了。但是乌克兰人好像不这样想,私有化不成功,那就继续私有化。

现在基辅的平均工资也就两三千人民币,其他小城市肯定更少,这样的收入水平之下,大多数人也就是活着,艰难的活着。

有学历有能力的年轻人都想着怎么离开这个国家。刚独立的时候乌克兰人口是5万,现在是4万,当然很多人是回流到俄罗斯了,但仍可以看出人口流失多么严重。

贫穷是万恶之源,比贫穷更可怕的是看不到希望。

记得窦文涛的谈话节目里说过一个故事:一个乌克兰小伙子看见中国人就求人家,说我会开车,英语也不错,你们带我去中国吧,被婉拒以后落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然现在中国各大城市都有不少乌克兰女孩,有当模特的,有混夜店的,但是他们毕竟是少数,对任何国家的大多数人来说,出国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没办法,很多年轻女性只能选择当代孕妈妈或者出卖自己的身体。乌克兰现在的人口还不如半个山东,竟然有50多家代孕机构,代孕虽然不违法,但也没有相关法律来保护代孕女性的合法权益,因此风险极大。

6年还更改法律,将卖淫嫖娼犯罪改为一般性行政处罚,这不是变相鼓励年轻女性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拉升GDP吗?导致的结果就是乌克兰成为全欧洲HIV感染率最高的国家。

一句话概括现在的乌克兰就是,回不去的苏联,融不进的欧洲。在可预见的未来,仍然看不到出坑的迹象。

用乌克兰第一任总统克拉夫丘克晚年说过的一句话结束这篇文章吧,他说:“每当回忆过往,都想把自己的右手砍下来,因为就是他签署了解散苏联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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